首页 武侠 身有千千劫 支持键盘切换:(34/38)

第4章

27天前 武侠 14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著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穴口,还在持续地冒著淫水和精液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根,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淌

春生那根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根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阴津的花穴

唔 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后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乳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

那粗糙的木板,刮著她的乳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后,已经不再那么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mèi肉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后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mèi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

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淫液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淫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么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 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后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著,阴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淫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后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沉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于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mèi

春生爱听那淫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于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

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么淫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么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阴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于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 春生说著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于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

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于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 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 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月娘的两只乳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么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 春生从后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么这样啊啊对我?哦! 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 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淫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后就会放了她

那淫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于是,她只得小声低泣: 爷,爷快些,然后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 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 月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

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

她不想被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么?求爷操你什么?嗯? 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 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乳房,打著圈地揉著

月娘的淫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液

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淫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

那根棒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 月娘痛苦地摇著头,晃动著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著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

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 月娘终于没有撑住

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著,一波热热的淫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肯释放出他的精液

精液与淫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著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著头闭著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

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后,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

他怎么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于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后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著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 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著他明显的恨意,颤抖著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 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后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著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后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肉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 春生一边怒吼著,一边看著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

这少年,难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著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 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么,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么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被人插的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

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后,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