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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22天前 历史 8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 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 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 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 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 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 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 东门生道: 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 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 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 塞红道: 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 你的屌儿到自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塞红道: 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 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 塞红道: 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 我的心肝,爽利么? 金氏说道: 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舔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笑道: 我决中了 金氏道: 怎么? 大里道: 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 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 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 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 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 金氏道: 是你娘 大里笑道: 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 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 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 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 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 大里道: 你说来 金氏道: 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舔,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舔刮

金氏道: 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 快活难当 应道: 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大里道: 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 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金氏道: 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 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金氏道: 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 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 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 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 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 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 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 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 我要进去 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 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 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 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 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屄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 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 晓得,晓得 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 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 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 不要你管 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龟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门生道: 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 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觉爽利杀人 就急搂住东门生,道: 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东门生笑道: 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 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

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

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

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 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

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

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

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 你怕不怕? 金氏道: 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 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 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 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 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 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 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 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金氏道: 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 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 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 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 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 又看了屁股道: 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 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 遂拭干了又道: 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 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 大里道: 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 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 晓得,晓得 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 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 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 是个甚么人? 大里应道: 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 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 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 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 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大里道: 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 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 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 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 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 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 大里道: 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 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 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 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屄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 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金氏笑道: 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 大里道: 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 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 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 你怕么? 金氏道: 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 就把口来咬咂道: 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 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 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 金氏道: 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 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 心肝!快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金氏道: 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 如今着手了 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 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舔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 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 把头向地下看道: 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 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 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 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 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 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 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 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 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金氏道: 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 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 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 真真有趣 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 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 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 便把屌儿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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