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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总坛

23天前 武侠 12
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 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

金铃 嗯 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我轻轻将蜜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我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金铃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我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

玉茎坚硬肿胀,甚是难受,我强忍住给她插入的冲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金铃不由 呀 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她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我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到

金铃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我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屁股

我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她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我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金铃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我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金铃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我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月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睁开眼观看我和金铃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向她裂嘴一笑,把金铃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金铃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

月儿俯身去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

金铃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我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金铃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

我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金铃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我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

金铃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我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

金铃又再轻轻哼了起来,我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

月儿一面抚慰着金铃,一面注视着我的动作,眼波流转,娇mèi无比,神色间却甚是兴奋,我对她邪笑道: 宝贝儿,来给你铃姐舔舔!

月儿一跃而起,跪到金铃身后,舔上她的菊花蕾

金铃浑身一震,呻吟道: 月儿…

月儿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断摆动,我心中激荡,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

月儿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我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

月儿用力扳开金铃的两片臀肉,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金铃敏感的不住颤抖,我拔出玉茎,到金铃身旁凑上去笑道: 铃儿,怎么样?

金铃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月儿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开金铃的屁股,mèi笑着望着我

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茎慢慢刺入金铃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月儿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金铃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

月儿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个眼色,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 小淫妇!

她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 主子,快操这贱人的屁眼!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腻笑起来,神色淫荡到极点

我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金铃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

金铃浑身巨震, 啊 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

月儿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唇,良久金铃才慢慢松弛下来,月儿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我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金铃立即又再绷紧,把玉茎夹的死紧,我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

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我有了插月儿后庭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

金铃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庭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金铃的呻吟大声了起来,月儿给我涂上爱液,向我打了个眼色,我按住金铃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的死紧

我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她耳边道: 铃儿,你全是我的了!

金铃微声道: 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金铃阵阵颤抖,哀声道: 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 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金铃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mèi,喉中轻轻哼着,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 铃姐,舒服吗?

金铃啐了一口道: 死丫头,助纣为虐!

我笑道: 月儿,却取两块湿巾来!

月儿依言取来,我拔出肉棒擦拭干净,又给金铃插进蜜壶快速抽插,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 小破,我不成了…

月儿皱眉道: 怎么能这样叫相公?你要和咱们一样叫‘爷’…

金铃不理她,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小腹 啪啪 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 爷,贱妾不行了…

我挺动道: 不行!

金铃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月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 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金铃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 爷,你真要操死铃姐吗?

我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金铃的后庭快速挺动,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月儿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我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 铃姐,你想让相公射进你哪里?

金铃抓住她的手,呻吟道: 月儿,别捉弄…我要死了…

月儿瞟了我一眼,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 相公不会让你死的铃姐,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

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 好不好?

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 好…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 爷,你看铃姐的屁眼…

我低头看去,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金铃抱上床躺下,她微声幽幽地道: 你想弄死我呀…

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

我转身搂着她笑道: 宝贝儿,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

月儿mèi笑道: 是谁呀?

我笑道: 你猜猜…

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 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贱妾对她也佩服的紧…

我笑道: 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如雨 Yīng 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 月儿,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

月儿笑道: 你能忍这么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

如雨摇着我撒娇道: 相公啊,铃姐今晚太惨了!

我笑道: 是吗,你看看你铃姐…

如雨看了金铃一眼,却惊奇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

我微微一笑,道: 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

如雨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 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想不想要?

如雨惊道: 相公,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

我笑道: 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

如雨垂下头去,月儿嘻嘻一笑,脱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压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 忍了很久吗?

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此时道: 雨儿,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

如雨拧了她一下,我笑道: 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

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荡语,嗲声道: 相公

我突然瞪着她道: 你也一样!

如雨吓了一跳,忙道: 相公,贱妾一定改…

月儿咯咯娇笑,我忍不住笑道: 宝贝儿,你很乖,相公和你开玩笑的!

如雨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着,我搂起她的纤腰用力抽插,叹道: 雨儿,你要快点把功夫练好,早些报了仇好给相公生孩儿,知道吗?

如雨呻吟道: 贱妾也很急呢!

我点头道: 其实月儿现在就能学炎阳诀,只要阴阳互济,就不会有害,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来差些,雨儿你要等能和相公双修才能练…

如雨点了点头,我让她举起双腿,玉茎快速的出入,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济的一个,迎合了片刻就软了下去,我把她翻了过来,一面挺动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会有如此一日,也不怎么扭捏作态

月儿抚摸着如雨的玉臀,笑道: 爷,你要采了雨儿的菊花儿吗?

我摇头笑道: 今晚已采了一朵,这朵留到明儿吧!

如雨似乎松了口气,我大力挺动,不久她便求饶,月儿早已翘首以待,我压到她身上,深情的注视着她迷人的大眼睛,月儿欢喜昵声道: 怎么了,爷?

我柔声道: 宝贝儿,你很乖,相公要好好疼你!

她晕红着脸蛋,昵声道: 是,爷想怎样疼贱妾都可以…

我邪笑道: 你想不想和铃儿一样?

月儿的身子掠过阵阵热潮,颤声道: 贱妾怕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

待我将精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过去,天边也已见白

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

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梳洗完后走出房门,只觉得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如雨见我出来,粉脸顿时飞红,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

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很是让人欣慰

内院逐渐有了人声,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过,又去练习

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大早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 贱妾叩谢神君大恩!

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让她坐下笑道: 青松抓到了吗?

夜叉恭敬回道: 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

我奇道: 他怎会逃的?

夜叉道: 神君明鉴,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

我点头问道: 逃了哪些人?

夜叉道: 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

我奇道: 有身份无职位是什么意思?

夜叉抿嘴笑道: 比如象青松,他是长老的儿子,是圣教赐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

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她对我只是教众对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 我听教主说过,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这青松怎么样?

夜叉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 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逃跑的青松,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我点点头道: 圣教也真奇怪,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

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微笑道: 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丝毫不弱于男子,所以就沿袭下来…

我笑道: 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叫什么名字?

夜叉瞟了我一眼,娇笑道: 贱妾当时叫火舞…

我笑道: 这名儿好听!

她抿嘴微笑,我笑道: 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

夜叉道: 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长老和护法三种,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圣教近些年来没什么大举动,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

我突然省起一事,道: 同样是公主,金铃为何叫长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

夜叉笑道: 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过目不忘,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神功,圣教历代以她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毫无倨傲之情,甚得人心,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至于长公主之称,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

我奇道: 三岁才赐名?

夜叉点头道: 是啊,资质好坏,三岁时定已能看出…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 赐名的时候,是谁主持?

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 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大年初一这一天,教主,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

我嘻嘻一笑,道: 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

夜叉摇头道: 历代规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

我笑道: 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

夜叉展颜道: 长公主怎同呢?这也是人心所向,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可惜…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务,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谁还计较?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这丫头也相当聪明,就是太自负了…

我道: 你和水晶很熟?

夜叉笑道: 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也爱来缠我们几个…

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随和,打量着她笑道: 你不当我是神君了吗?

她顿时红了脸,垂头低声道: 贱妾一时忘形,神君恕罪…

我笑道: 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对我,你不用在意,我刚才是逗你的

夜叉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羞道: 若不是亲眼所见神君的手段,贱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

我心中疑惑大起,夜叉被我施法才过三日,理应不会怀疑我的神君身份,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段?

她道: 昨儿下午贱妾虽没有在场,可旁观晋见神君的人前后神情变化,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

顿了顿又道: 贱妾私自揣测,请神君恕罪!

我微笑道: 哪有什么,没人能让别人什么也不想…

夜叉展颜道: 神君真是太随和了!

我忍不住取笑道: 我对别人可没这么随和…

夜叉顿时霞飞双靥,垂下头去

我笑道: 你弟弟那情人儿怎么样了?

夜叉叹道: 兰儿被青松抢了去,当晚就被污辱了,青松几日后就没了兴趣,他们家就把她当下人使,可惜了这姑娘…

我淡淡道: 一个弱女子遇上奸徒当然难以幸免,现在这女孩怎么打算?

夜叉道: 昨儿小弟想见兰儿,但兰儿死活也不肯,说没脸见他…

我笑道: 你难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见兰儿吗?

夜叉叹道: 见面又如何,小弟都这样了,我也不想耽误兰儿…

我笑道: 若是别人愿意呢?你太忙,这闲事我管定了,我先去看看你弟弟!

夜叉讶道: 神君日理万机…

我笑道: 日理万机的是教主,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忙了?

夜叉嫣然一笑,宛如鲜花绽放,我见色心喜,盯着她仔细打量,笑道: 你先坐坐,我找教主说件事

夜叉点了点头,我走入内院回到房中,金铃和月儿兀自熟睡未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金铃抱了起来,她 Yīng 的一声醒了过来,我搂着她柔声道: 宝贝儿,夜叉等了你有一会儿了…

金铃绵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臂环住我的腰呢喃道: 冤家,你差点便弄死我了…

我微微一笑,抚摸着玉臀柔声道: 还疼吗?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道: 我恨死你了!

我凑到她耳旁邪笑道: 以后我每晚都这样疼你好不好?

金铃大羞,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嗔道: 不可以…

我猛的一下将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揉捏丰满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喉间轻轻娇哼,我手上大力动着,一面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 好不好?

金铃的身子阵阵发热,颤声道: 冤家,你…

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湿润的温暖蜜壶,一面冷冷地注视着她,金铃一阵心颤,贴紧我颤声道: 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慢慢放入口中吮吸,她美丽的凤目顿时罩上层朦胧的水雾,酥胸不断起伏,身子微微颤抖,我含笑注视着她,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昵声道: 你别逗我了,贱妾还要快出去呢!

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记,笑道: 那你还不快梳洗?

她不依地推开了我,转身穿上贴身小衣

雾里看花,更增美态,我靠在椅中不住赞叹

金铃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出盘龙髻,我走过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两人借铜镜脉脉对视,我不由用指背轻轻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脸蛋,赞赏道: 铃儿,你真美!

她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神色甚喜,却道: 你的月儿才称得上美…

接着看了月儿一眼,娇笑道: 这死丫头捉弄我,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微微一笑,转入正题道: 铃儿,夜叉年纪轻轻就做了明王,凭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金铃摇头道: 她是五,六年前才逐渐冒起的,阿火上次对我说她很可靠…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皱眉道: 我怀疑她已解开了摄魂大法…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 阿火以前有次曾给我说过,他说圣教又出了个练武的天才,只是我没在意,似乎说的便是夜叉…

我笑道: 又出了一个?先那个是谁?

她得意笑道: 当然是本公主!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 练武天才和解开摄魂大法有何关系?

金铃道: 既是练武天才,想必能涉猎许多武技,兴许其中有象静心诀那样能抵御摄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你是怎么看出有问题的?

我摇头道: 也许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后的表现,所以才有破绽,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我也不大肯定

金铃笑道: 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对她施展一次便是,何用费这么多心思?

我摇头道: 我只是好奇,我可没想过要把周围每个人都弄的唯命是从…

金铃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扁了扁嘴,我盯着她笑道: 你当然不同,你是我的!

她玉容一红,连忙起身去穿外衣,我微微一笑,道: 我听说你十六岁便练成姹女神功,这功夫很厉害吗?

金铃笑道: 也不怎么,只是练成后圣教的大多数功夫都能运用自如,不必再练其他心法

我笑道: 那可便宜了,我可以学吗?

金铃娇笑道: 我可从未听说有男人练过,这功夫练出的内力专走阴柔,变幻莫测,所以能运用于各种武功,男人若是修炼,逐渐会变的阴阳怪气,不男不女,你可要试试?

我笑道: 就算我肯试,你们也不会答应的…

她顿时霞生双颊,啐道: 干嘛不答应?大家都好清净了!

我嘻嘻一笑,不再和她计较,她顿了顿又道: 那四个婢女,你还是早些收了吧,反正以后日常间还是要人服侍的…

我皱眉道: 若只是做婢女,那太可惜她们了,但我不想再要妻妾,这太累了

金铃奇道: 什么太累了?

我道: 你们既然嫁给了我,我便有责任要让你们开心快活,我要关心你们心里想什么,要什么,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

金铃感动的看了我一眼,走来偎入我怀中,喃喃道: 你何必为我们花这么多心思,咱们每个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义,难道还会嫉妒怨懑吗?

我抚摸她的粉背柔声道: 但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用力抱着我昵声道: 每日这样劳心劳力,你迟早会累的,难道咱们就不会心疼吗?

我怔了一怔,笑道: 我的意思是,和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么心思,也很满足,但若再插进来外人就难说

金铃叹道: 女人都以丈夫为天,这世上那么多男人妻妾成群,可曾有谁象你这样真情义的,你实在太好了!

我柔声道: 我若不好,怎配得上你们?

金铃甚是感动,把头靠在我颈旁,半晌道: 这指挥所里有两个院子,表面上咱们是分开的,这事能瞒得一时便是一时,但却瞒不过这些近身的人…

我笑道: 咱们是不是有些作贼心虚呢?

金铃脸红啐道: 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玩笑…

我连忙抱紧她笑道: 这些下人应该不敢乱说吧?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 你这人有时真糊涂,霜雪在教内的影响一下不能根除,你难道不担心他在江湖上败坏你的名声?

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淡淡道: 我不担心,若他真有这打算,咱们再怎样也拦不住,我本来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只要教中大事办完后你随我退隐,何用管江湖上怎么说

金铃伤感道: 你天资好,武功高,本来可以有一番事业,可因为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会给你带来骂名…

我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绝美的花容上挂着两行清泪,怜惜的替她吻去,柔声道: 你已把身子给了我,我其他什么也不想要!

金铃紧紧抱住我的腰,灼热的柔软樱唇逐寸亲吻我的脸颊,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狂热的回应,动人的娇躯紧贴着我不住扭动,我用力抱住丰满的玉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宝贝儿,现在可不成…

金铃喘息道: 爷以后不用管贱妾,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拥着她,她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柔声道: 你今儿有事要我做的吗?

金铃想了一下道: 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这样始终熟悉不了教里的事

我想想也是,嘻嘻笑道: 你先去,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后马上就来

夜叉见到金铃的时候愣了一愣才施礼,我瞟了金铃一眼,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艳光四射,光彩照人,难怪夜叉会讶异

金铃娇mèi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 明王久等了,咱们走吧!

金铃和夜叉两人离开后,我略微提声道: 小梅…

小梅应声走了进来,福身道: 神君有何吩咐?

我微笑道: 我想问问你,这指挥所有几个院子?多少下人?

小梅道: 回神君,有两个院子,四周有护卫警戒,但内宅暂且只有婢子们四个下人

我道: 你是主管?

小梅点头道: 是,神君

我微笑道: 你知道教主夜间是在哪儿歇息吗?

小梅怔了一怔,霞生双颊低声道: 教主夜间是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的,婢子们已身属神君,绝不敢乱说…

我笑道: 你们四人都是教中子弟?

她摇头道: 回神君,婢子四人都是打小从各地青楼买回来的,训练后专门服侍教中重要人物

我笑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在神君有双金瞳?

小梅点头道: 婢子从一统预言里听说过

我笑道: 你想不想看看?

小梅一愣,突然跪下道: 求神君开恩,婢子们绝不敢多嘴!

我甚是讶异,想不到她如此聪明,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微笑道: 谁说我要对付你们了,刚才你为何说身属于我?

小梅微赧道: 教主吩咐咱们全心全意侍奉神君,婢子们此生再不作他想…

我笑道: 只是你这么想,还是你们四人的意思?

小梅微急道: 婢子四人从小便要好,大伙心思都一致,小婢把她们叫来神君一问便知!

我摆摆手道: 你们还这么年轻,难道一点也不后悔?

她突然脸红起来,垂头道: 小梅斗胆,小梅知道神君也还年轻…

我心中叫苦,口上却道: 你怎会如此想?我原来的样子你也见过…

她低声道: 小婢斗胆猜测,神君现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先前那模样也可能是假的,况且…

我道: 况且怎样?

她低声道: 况且神君的眼神,说话的口气都很年轻…

我苦笑道: 我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位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不然我会更加小心…

小梅神态娇羞,却忍不住得意微笑,我不由仔细打量,她十八九岁模样,削肩蜂腰,苗条玲珑,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衬着亭亭玉立的身材,当真我见犹怜,容貌清纯秀丽,甚是惹人怜爱

此刻见我注目,不由略微害羞,霞生双靥,更添娇态

我心想这样的女子做婢女的确可惜,微微一笑道: 这些事是否只有你们四人知道?

小梅面色顿时一下苍白,扑通一声跪下,眼睛里泪珠滚动,悲伤求道: 神君明察,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求神君饶了婢子的三个妹子吧!

我见她如此有情义,也不由暗赞一声,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 你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吗,我怎会杀自己人,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小梅怯生生地应道: 是,神君,小婢一定乖乖的,也管好三个妹子

我展颜笑道: 小梅,你可当真聪明,你们四个武功似乎都挺不错?

她应道: 婢子们入教后都练了八到十年的内功,算是黄衣弟子…

我微微颔首道: 那你们练的是《黄衣籍》上的功夫?

小梅回道: 是,神君,小婢与小兰练的是探云手,小竹和小菊练的是飘云掌

我点头道: 你对我发一招,我试试你的功力…

小梅犹豫了一下,神色黯然,想来以为仍是逃不出厄运,我淡淡地望着她也不说破,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挥手拍来,却不怎么运劲,我举掌相迎,轻轻化去她的内力,微笑道: 你的功力已有相当基础,可有什么想练的武功吗?

小梅讶然道: 神君…

我盯着她笑道: 怎样?

她脸红道: 不怎样…

又觉不能和神君如此讲话,连忙道: 婢子失礼,神君请责罚!

我失笑道: 我这人最讨厌繁文缛节,也不怎么讲礼,你若能随便些更好…

她应道: 是,神君!

我笑道: 你还没答我呢!

小梅嗫嚅道: 神君明察,婢子身份低下,不能修习更高的武功…

我笑道: 现在怎同呢?神君身旁的人怎能只练黄衣弟子的武功?

小梅目光闪过一丝惊喜,粉脸红扑扑地道: 婢子但愿能修炼青色的千幻万化手…

洛阳分坛的魏丞曾告诉他练的是千幻万化掌,我好奇问道: 《青衣籍》上的武功都是叫千幻万化的吗?

小梅摇头道: 回神君,婢子不知道,只是传授婢子武功的师傅曾说,婢子已有了探云手的功底,若日后能积功升为青衣弟子,修习千幻万化手能事半功倍…

我心想这两样都是手上的功夫,说不定还有一脉相承的关系,笑道: 你有了千幻万化手就满足了吗?神君的贴身侍女用青衣武功似乎还是差了些…

小梅脸红道: 婢子有了千幻万化手就心满意足了,婢子的资质恐难以修炼更深的武功…

我摇头道: 你很聪明,资质也佳,只是机遇不大好,若是生于长老护法家中,如今恐怕也是个公主

小梅垂首轻轻道: 小梅谢神君夸奖!

我点点头道: 本来我听说有种大搜魂手,但那功夫太过狠毒,动不动就残人经脉,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不要练,我会和教主说说,给你们几个找样好武功…

小梅福身道: 奴婢谢过神君!

我点头道: 你知道夜叉明王的住所吗?

小梅点头道: 婢子知道,神君有什么吩咐吗?

我道: 你带我去,先等一等…

我转身进后院给如雨说了一声,才又出来,与小梅往外走去

刚出大门,一个白衣人迎了上来,在身前两丈突然单膝跪下施礼,我皱眉道: 你做什么?

那人道: 属下白衣二品,总坛青龙堂费长房听候神君差遣!

这人二十六七模样,武功却相当可观,比之圣教长老也不遑多让,周身筋骨强健,隐隐真气流动,双目不时精光闪亮,五官轮廓分明,神态自若,自有一番不凡气质,只是跪在地上,难免让人可惜

我皱眉道: 站起来,大男儿顶天立地,为何动辄下跪?

费长房却道: 圣教中能令属下甘心下跪的只有神君和教主,神君昨日上午解救教主于危难,请受属下一拜!

说着拜了下去,我奇道: 你当时在场?

费长房恭敬道: 属下远远目睹了整个过程,后来格杀了一名杀手

我心想昨日我可不是这副模样,只不知他又是如何知晓,点头道: 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能逢凶化吉,你已拜过了,快起来吧,以后不用再行大礼!

费长房起身抱拳喜道: 是,属下谢过神君!

我看了他一眼,道: 你是在这里护卫吗?

费长房躬身道: 是,神君请吩咐!

我知道四周还隐藏着许多人,想来金铃悉心安排过,放下心来,点头道: 我出去一趟,你们好生守着!

费长房恭声应是

片刻后我和小梅来到夜叉明王府,守门的人却态度强硬,怎么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小梅急道: 这位是大自在神君,你们不得无礼!

两人不约而同瞧向我的双眼,然后纵身一前一后挡住我俩去路,一人森然道: 你们竟敢假冒神君,跟我到刑堂去吧!

我对小梅苦笑道: 看来只能拿出法宝了!

小梅不由露出疑惑神情,我嘻嘻笑道: 就是你不敢看的金瞳呀…

她顿时红了脸,我凝望着刚才说话那人,目中金芒一闪而没,他怔了一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首道: 属下不知神君驾到,属下该死…属下立即挖去这双眼睛!

说着举手就戳向自己的双目,我喝道: 住手!

三人同时一震,我摆手道: 不知者不罪…

那人大喜,叩首谢过,我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人,他却立即跪了下去,我苦笑一下,往府内走去,小梅连忙追了上来

身后传来那两人欣喜若狂的声音,似乎能亲眼见到神君已是莫大的荣幸

夜叉明王府中一片清静,咱们穿堂入室,竟然一个人也没遇上

进了后院,只见书房的窗外一侧站着位女子,正痴痴地凝望着房内,神情专注,连我们已走到她身旁也未察觉

我翘首望去,见书房内桌案前坐着位专心看书的儒雅青年,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憔悴

那女子突然发觉身后竟站了两人, 呀 的一声,立即转身掩面急走,房中那人身子一震,叫道: 兰儿!

想要撑起,却力不从心,顿时心急如焚,焦急形于颜色

我跃到那急走的女子身前,双手一拦道: 兰儿姑娘,有人叫你!

她几乎撞到我身上,连忙止步泣道: 我没脸见他,这位大哥,求求你让我走吧!

书房里传来案翻椅倒的声响,兰儿神色大变,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我淡淡道: 他跌倒了,正挣扎着想爬出来看你一眼,不过书案压在他身上,他怎么也爬不动…

兰儿 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悲伤欲绝地望着书房,往回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转身求我道: 这位大哥,求求你去帮帮他吧!

我心中讶异,叫道: 小梅,咱们走吧!

转身往外走去,若这兰儿真的不愿再见那男子,就不会跑来偷看,但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止住她的脚步

小梅看了书房内一眼,只好跟着我走出,到了内堂还是忍不住道: 神君,你让我去把那人扶起来吧!

我停下来望着她淡淡地道: 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还要管别人吗?

小梅愣了一愣,咬了咬牙道: 请神君恕罪!

转身往里面走去,我拉住她沉脸道: 你不怕我处罚你吗?

小梅倔强道: 待小婢扶起那人,神君要怎样处罚小婢都行!

我忍不住笑道: 死丫头可真要造反了,那姑娘进去了吗?

小梅讶然道: 神君…

我转身往里走去,兰儿压抑的哭泣声,那青年温柔的安慰声传了出来,我止步笑道: 让他们先说会儿情话…

小梅不由抿嘴微笑,我看着她笑道: 才夸你聪明,怎的连这点也没看出来?

小梅脸红起来,低声道: 小婢以为神君真的不管…

我笑道: 所以你生气了?

小梅的脸更红,低声道: 小婢不敢…

我微微一笑,却听房中兰儿道: 思诚,你多保重,以后莫以我为念,咱们今生无缘,只待来世…

说着就往房外奔来,我眉头大皱,晃身挡住房门,兰儿一见又是我,立即露出警戒神色,那思诚探手把她拉住,对我道: 阁下是何人?

我道: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兰儿姑娘,是青松威胁你吗?

兰儿冷冷道: 你是谁?

我道: 如今教中是教主说了算,你还怕什么?

思诚道: 是啊,兰儿,你究竟怕什么?

兰儿眷恋地望了他一眼,凄苦道: 我不可以说出来,思诚,我来见你已经不对了,求你不要再逼我!

我道: 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

兰儿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去,我冷笑道: 逃命都这么嚣张,的确不凡

又对她道: 思诚的姐姐是夜叉明王,你怕她保护不了你的家人吗?

兰儿黯然道: 咱们出卖过明王,没脸求她,况且…

我道: 况且什么?

兰儿垂下头去,我道: 况且思诚的腿是因你而残废的,如今你又是残败之身,配不上他,对吗?

兰儿默然,思诚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大声道: 兰儿,你不要这样想,那都不是你的错,若是我双腿能行,我一定娶你!是我配不上你!

兰儿掩住他的嘴哭道: 你不要这样说,都是我不好…

小梅看着他们两人,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 夜叉家里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门风,一个下人都没有,来了许久连茶都没有一杯…

小梅忙道: 小婢疏忽,马上给爷沏茶!

那思诚歉然道: 实在对不住,本来有两个下人的,想来有事出去了…

我知道他不良于行,夜叉又不在家,下人难免趁机偷懒,对兰儿道: 门前有侍卫,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兰儿脸红道: 我求他们,他们知道我没有恶意…

我不由苦笑,对思诚道: 我是你姐姐请来的大夫,让我给你看看…

思诚淡淡道: 在下这不是普通伤势,家姐说这手法特殊,中者无解,阁下不用费心了…

我笑道: 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看看何妨?

兰儿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思诚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我握住他的手运起内息探察他周身经脉,讶然道: 大搜魂手…

思诚道: 原来阁下也知道大搜魂手,家姐说的就是这手法

我皱了皱眉,青松竟然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实在是无耻到极点,这思诚下身的经脉萎缩拘挛,所以双足废不能用,兰儿紧张道: 先生…

我对思诚道: 我有种方法,但开始几次治疗时痛苦不堪,能否有效却并无把握,你可愿一试?

思诚却望着兰儿道: 兰儿,你可要我一试?

我心中大赞,这小子看出兰儿此时虽然愿意陪着他,但若他果真恢复后说不定会自惭形秽又干出傻事,兰儿垂头道: 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试一试…

思诚摇头道: 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却要离开我,我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你陪在我身旁!

兰儿为难道: 可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人…

思诚握住她的手诚挚地道: 只要你嫁给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姐姐会照看他们的,你相信我!

兰儿垂了头去,我笑道: 兰儿姑娘,到底试是不试?

思诚也盯着兰儿,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定是奇怪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管闲事之人,终于微微点了点头,这不谛是答应了终身大事,思诚大喜,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兰儿…

兰儿白净俏丽的脸蛋泛起红晕,微羞道: 让先生给你治病吧!

我先说要喝茶也不过是见他俩悲伤所以转换话题,小梅早站在我身后,我对小梅和兰儿道: 这治法要点遍他下身的穴道,我要褪去他的下裳…

两人立即面红过耳,兰儿虽然羞赧,却道: 贱妾留下帮先生…

思诚窘道: 兰儿…

兰儿神色娴静温柔,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思诚眼中的窘色渐渐变为感激和欣慰,我心中赞叹,看了小梅一眼,她嗫嚅道: 小婢在外面等…

书房内也有张木榻,兰儿练过些武功,手上有些力气,把思诚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我先将他双腿并拢,思索片刻,功聚双手,十指翻飞,快速点击按压他腿脚正面的足阳明,足少阳和足太阳经脉循行部位以及穴道,一面以真气扩张和濡养着萎缩经脉,思诚面色苍白,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冒出,硬咬着牙一声不吭,身子却不住战抖,兰儿感同身受,泪珠涟涟,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点完足三阳经,待他休息片刻,再分开他的双腿,依次点击内侧的足太阴,足少阴和足厥阴经脉,尤其是足厥阴肝经为宗筋之所聚,主管周身筋经,更是慎重缓慢

我在洛阳对付褚明时曾仔细琢磨过大搜魂手,这功法偏于修炼人体三阳经脉,专伤人经脉内阴柔之气,那护法李耘田也曾说过没有解法,方才我施展这点击按摩的手法只要明白经脉循行,功力足够就行,但真正化解经脉伤势的方法,却不是普通武林中人所会

待我慎重点过足三阴经,思诚已快要虚脱过去,我再凝劲点击他上身五脏六腑在胸腹部的募穴和背部的腧穴,按五行生克制化之理,缓缓引导他自身的阴阳二气流注下身经脉,并在各关节,穴位和经筋处脉脉温养,最后慢慢给他推拿双腿已开始萎缩的肌肉,一面用自己富含生机的真阴流转濡养,这思诚与扬州的钱乙颇为相似,况且他和兰儿的感情如此真挚动人,我当然愿意花费功夫为他治疗

思诚慢慢的熟睡过去,我心中甚喜,站起笑道: 效果蛮好,不过有一点要注意…

兰儿道: 先生请说…

我看着她道: 他此后不可发怒,否则气血逆乱,不仅下肢恢复原状,连上半身也要从此痿废,更有可能性命不保!

兰儿脸红道: 贱妾不会惹他发怒的…

我笑道: 那就好,我明日再来,夜叉好象在外面,你也出去见见她吧!

兰儿脸红道: 先生对我二人都有大恩,贱妾却还不知先生的高姓大名…

我笑道: 出去你就知道了

兰儿替思诚搭上被子,跟着我走出书房

夜叉果然和小梅候在门外,见我走出忙迎上来道: 神君大德,贱妾感激不尽,贱妾实不敢因小弟的事耽搁神君的时间!

兰儿露出讶然神色,我笑道: 若是你弟弟的伤能治,难道你也不愿我治吗?

夜叉讶然道: 小弟…小弟的伤真的能治吗?

我笑道: 若是能治,你愿不愿意我花时间给他治?

她神色有些失措,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已解掉摄魂大法,这夜叉虽然称我为神君,表现的也甚是依顺,但不时显露的神态就好似对普通人,完全不同于教中把神君看作神灵的一贯做法

夜叉见我微笑着打量她,脸红道: 若是小弟真的能治,贱妾求神君施予援手!

我笑道: 当然能治,摄魂大法都能解,大搜魂手为何不能治?

她的脸更红了,欺瞒神君定是大罪过,我笑道: 我来贵府的时候还遇上了位贵人…

兰儿立即便要向我下跪,我一把抓住她道: 我越来越讨厌别人跪我,你莫要惹我生气!

兰儿连忙应是,夜叉对她笑道: 兰儿,我这两日忙的紧,所以才没去找你,你可别多心…

兰儿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 恭喜明王,兰儿与思诚已定下终身,她现在是你弟媳!

夜叉喜道: 真的吗,兰儿?

兰儿 Yīng 的一声逃进房去,我吩咐小梅自己回指挥所,待她离开后,我盯着夜叉嘿嘿笑道: 你欺瞒神君,刚才又故意表示怀疑我的话,自己说该如何处置?

夜叉脸红道: 我顺口说出,不是故意要怀疑你…

我笑道: 那是故意欺瞒于我,对吧?

她见我并没有不高兴,娇笑道: 神君事先也没告诉属下要对属下施展摄魂大法,所以怎能算的上欺瞒呢?

我往外走去,一面道: 思诚睡着了,最好别叫醒他…

夜叉却追了上来道: 反正有兰儿守着他,教主让你办完了这里的事就去她那儿呢!

我转头看了看她,笑道: 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对你施展了摄魂大法?

夜叉笑道: 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解开了你的摄魂大法?

我笑道: 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有没有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

夜叉道: 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你对谁施展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

我骂道: 死丫头,你非要这样说话吗?

夜叉嗔道: 你才多大,也叫我丫头?

我指指脸笑道: 这脸就是专门对付象你这种挑年纪的人的…

她突然道: 只怕不只是这用处吧!

原来她已看出金铃与我的事,我讶然转头注目,她的脸颊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 要取笑别人怎么自己先脸红了?老实说,你觉得我和你们教主怎么样?

夜叉道: 什么怎么样?我不知道…

我笑道: 你当然知道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说说又何妨?

她看了我一眼,默然半晌才低声道: 你不象是那种人,不过在教中你可以做任何事…

我微微一笑,这女人心思其实相当深沉,目前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虽然她似乎和我坦诚以待,无话不谈,也可以说是摸熟了我的性情,知道我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她对我似乎没有恶意

我调笑道: 其实你自己解开摄魂大法也好,若是美丽漂亮的女人不把我当成人,我可要失望透顶了!

夜叉奇道: 什么不把你当人?

我笑道: 你们可不把神君当人呀!

夜叉脸红低呸了一声,我看她一眼,笑道: 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什么时候发现被我施了摄魂大法的?

她扁了扁嘴道: 我偏不说,让你寝食难安!

我笑道: 你似乎一点也不把我当作神君?

她娇笑道: 对不住,神君,你老让我想起长安悬壶药堂那得意忘形的小子,难免言语上要失礼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顿了顿又道: 兰儿的家人你要留意一下,青松威胁过兰儿

夜叉娇笑道: 是,神君!

夜叉和我一路行来,大街上许多人偷偷注目,但显然只认识她

夜叉明王府在城西的白虎大街,转出大街便是个闹哄哄的大集市,当真诸技百艺杂陈,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集市北面大街尽头便是总坛,夜叉突然道: 你知道吗,一下调换了如此多头目,总坛内许多年轻人都摩拳擦掌,想要大展一番手脚…

我掉头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突然南面尖锐的哨笛声响起,夜叉聆听哨声,冷峻道: 有人胆敢冲击堡门,神君,属下…

我挥手道: 一块去!

她点了点头,冲天而起,脚尖在屋檐上轻轻一点,折身再一个 八步赶蟾 身形已在四丈之外,当真矫若游龙,更妙是人比花娇,英气逼人,我不由脱口赞道: 好!

夜叉回头嫣然一笑,脚下却不停留,逢墙过墙,见屋过屋,往白石堡大门奔去

城门虽然受到冲击,却依然有条不紊,那些身着官服的教众弓矢齐备,占据了石堡四周险要之处,注视着大门前空地上的打斗

冲击城门的共有十数人,实力相当不错,为首的竟是圣教白云长老,余下有两位护法,一名公子哥,其余的便是家仆打扮,但武功居然都蛮好

那与白云长老过招的白衣人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功夫却可与费长房媲美,此时虽然落于下风,白云一时却也收拾不下

守卫方余下的人武功可不怎样,已被那两名护法伤了七八人

这些人但求速战速决,打出包围圈就要向城门发起冲击

夜叉对我笑道: 神君先在这里看戏可好?

我看着她狡黠的目光笑骂道: 死丫头搞什么鬼?

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纵身跳了下去

那两名护法各抡起一名守城的弟子就要向城门冲去,夜叉突然从天而降,插入白云和那白衣人的战圈,白云顿时吃紧,白衣人哈哈一笑,招式大开大阖,招招抢攻,那两名护法一愣,似乎犹豫是继续攻门还是返回来给白云解危

白云大喝道: 冲!

那两名护法转身抡起手中的守城教众,就要往城门冲去,突然身前落下一魁梧大汉,相貌威武,神色从容,青袍玉带,正是孔雀明王,大惊下身形不由猛的煞住

孔雀先向我这边遥遥一揖,才沉声喝道: 住手!

白云大喝道: 冲!

夜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噗 的一拳打在他右肩上,凌空一个翻身纵出战圈

身旁轻轻的衣袂带风声响起,我侧头一看,竟是金铃,不由微微一笑

场中众人不由停了下来,白云脸上一阵苍白,环目一视,见己方人人面色如土,知道事已不可为,不由黯然叹了口气

孔雀望着他道: 长老乃是圣教硕果仅存的前辈,为何如此失策?

白云又叹了口气,看着那白衣人道: 今日之事,全坏在你小子手下,圣教中有了这等人才,中兴可望…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 属下杜预见过长老,长老过奖了!

白云讶道: 杜预?可是那人称‘武库’的杜预?

夜叉娇笑着瞟了杜预一眼,杜预却微微脸红道: 几个朋友胡乱叫的,杜某愧不敢当!

正所谓人的名字可以有错,但绰号却不会错,这杜预既能被叫做‘武库’,定是会许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腼腆

白云望着他赞叹两声,才转向孔雀道: 老夫知道闯堡门是重罪,只因家门不幸,出了这不孝子,却又不能让香火由此而断…

说着看了看那公子哥儿,孔雀道: 长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禀明,说不定可以减轻处罚

白云黯然道: 这不肖子的确该死,老夫已无颜面见教主,请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请罪!

又转向那两名护法道: 两位的情义,兄长无以为报,只盼下辈子咱们仍能做好兄弟!

这老头话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金铃拉了我一下,率先纵身下去,淡淡道: 白云长老可有话要对本座说?

众人连忙行礼,白云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云道: 教主,属下违背教规私闯堡门,本想把这畜生送出堡外再来领罪,无奈事与愿违教规不可冒犯,属下此举行同造反作乱,请教主宣布处罚!

金铃平静道: 你身为长老却带头作乱,的确罪加一等,不过本座要听听你送人出城的理由

白云黯然道: 家门不幸,老夫有养无教,这畜生酒后坏人贞洁,被人告上刑堂…

金铃冷冷道: 是什么时候的事?

白云神色迟疑,却不得不答,道: 十日前…

金铃冷冷看了那两名护法一眼,道: 刑堂何故延误如此长时日?

白云神色更是惨淡,那两名护法叩首道: 是属下两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压下此事,属下等徇私枉法,刚才又打伤教中弟兄,愿受制裁!

金铃道: 好,你们既知罪名,想必也知应该怎么处罚?

那两名护法对望一眼,其中一人恭声道: 圣教刑罚,徇私枉法者,降职三级;打伤教中兄弟一人,鞭挞三十;奸淫者,行宫刑,逐出圣教;私闯城门者,就地处决…

金铃默然半晌,叹道: 白云长老,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闯城门的方式才能解决…

白云惭愧道: 属下曾带着这畜生去提亲,但那姑娘性情刚烈,眼见刑堂迟迟不肯反应,竟要自尽,幸好被其家人发现救回…

金铃点了点头,突然道: 夜叉…

夜叉忙躬身道: 属下听令!

金铃道: 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请来

夜叉应道: 是!

向白云问了路径后转身而去,众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铃淡淡一笑,却不解释

那杜预带人提了四张椅子出来,还替金铃带来顶遮阳的幔帐,亲自拿了替她挡住阳光

金铃不由莞尔,看了他一眼

杜预顿时脸红起来,嘻嘻一笑

金铃莞尔道: 阿预,你武功可大好了!

杜预脸红道: 公主…教主过奖了,还不是您的栽培!

金铃笑道: 我不过指点了你们三天,算的上什么栽培!

杜预认真道: 虽只三日,小预…属下受益终身!

金铃微微一笑,道: 虽然我做了教主,你们也不用这么拘谨呀!

杜预欢喜道: 是,小预还是觉得叫您公主更…更…

他脱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来,众人大奇,齐都注目,金铃眨眨眼道: 更什么?

杜预更窘,却没有说谎,以微不可辨的声音道: 更亲切…

众人大乐,金铃更笑的花枝乱颤,妩mèi娇艳,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脸蛋升起两朵淡淡的云霞

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我们的热闹气氛,神色更是惨淡,金铃看了他们一眼,慢慢止住了笑

夜叉来的竟然不慢,原来是找了两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将人背了来

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显得弱小了些

三人见场中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人跪着,神色有些惊疑不定,想来夜叉还未向他们具体说明

三人对我和金铃施过礼,原来都只是黄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铃对岳秀道: 今日本座给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着那青年男子?

又对那公子哥道: 抬起头来!

那公子哥浑身颤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五官虽然端正,却不住扭曲,额头上尽是汗水,岳秀仔细打量了片刻才道: 禀教主,就是他!

金铃点点头,口唇微动却未有声音,我知道她在给岳秀传音入密,场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铃身旁的杜预看了出来

杜预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其他人见金铃突然静了下来,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变化,默然片刻,终于摇了摇头

金铃微微一笑,以清越的声音道: 白云长老,你先起来!

白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金铃道: 你们犯的事本当立即阵法,但圣教正是用人之即,况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们都不用死,你可知该如何办?

白云闻言大喜,知道是金铃从中周转,却也不是蠢人,转身向岳秀长揖到地道: 岳姑娘,那畜生确是禽兽不如,但求你不弃下嫁,寒家今后还要麻烦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证他绝不敢丝毫违逆…

我不由暗笑,既然禽兽不如,却为何要求人下嫁

岳秀微微侧身,低声道: 婚嫁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

白云又转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坚决不同意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点头,金铃道: 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云,田文风,申俊三人,职降两级,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么,可有职位?

白云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吼道: 小畜生,回教主问话!

那小子急忙哆嗦道: 属下…万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

金铃冷冷道: 万小谷降为黄衣二品,鞭笞一百,分两次行刑,以后不准再饮酒这亲事是岳秀顾全圣教大业,给本座面子才答应的,你们家若是谁敢无故为难她,按冒犯教主处置!

白云和万小谷连忙应是,金铃又微笑道: 岳秀对圣教忠心耿耿,白云长老也一直尽心尽力,破例提升岳秀为白衣二品,可修习《白衣籍》上武功,以后若有了孩子,可随母亲定品位,白云,你可要好好管教了!

岳秀连忙拜谢,白云恭敬应是,跪伏在地感激道: 教主厚恩,属下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

金铃站起道: 余下之人,鞭笞三十,监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换岗后庆功楼赐宴,伤者记功一次,立即行刑!

我与金铃慢慢返回总坛,我笑道: 一人也没死,这算是很仁慈的处置了…

金铃叹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圣教原来的十二名长老只剩下霹雳,雷霆和雾泽三个了,咱们还要趁现在河北圣教势力乱成一团,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

我奇道: 你想派白云去?

她摇头道: 收复河北分坛是统一圣道的第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可不大放心白云…

我笑道: 你放不放心我?

她笑道: 你愿意去当然最好…

我笑道: 其实教中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如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时候举办一次比武大会,打破常规起用一些年轻人,如何?

金铃道: 我也想到了这法子,就让挑出来的这些人去冲锋陷阵吧,也好快些把他们提起来我决定暂且把大部分长老的位子空着,让有资格的人更卖力些

我笑道: 上次你不是让俞林一起回来吗,后来怎么不见他?

金铃没好气地道: 谁愿和他一道,他早回来了,今日既然削了两个护法,就让他补上吧,三老会名存实亡,职位变动这些事全由我说了算,没人会碍手碍脚

我笑道: 你可要照顾好各方面的情绪,别让人把你给踢下来了!

她娇笑道: 有神君照看,谁敢来踢我?

我侧头看着她的如花俏脸,忍不住想伸后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顶上

大街上微微骚动起来,隐隐有人向我们指点,口中喃喃着 神君 更有人顶礼膜拜,金铃停了下来,笑道: 你见见他们吧,咱们已放出了神君已到总坛的消息…

我苦笑道: 是啊,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不过他们怎知道是我?

金铃道: 只有你能与教主平起平坐,说到底,我还要矮你一些呢!

我笑道: 你本来就比我矮,不过除了神君外,难道连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吗?

金铃脸红嗔道: 别胡说了,快去吧!

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还不断有人涌过来,我踏到屋檐,目中金芒暴涨,下面一阵惊叹,顿时无人站立,我运功朗声道: 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声音清越柔和,远远的传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跟着念道: 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进来,大伙儿不断重复,声音越来越大,四周跃起维持秩序的白衣人,见到金铃站在我身后,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众人齐声朗诵的声音逐渐响彻全城,本来井井有条的城市突然间沸腾了起来,大批的行人没命的往这边拥挤,脸上尽是狂热的神情

这情况可始料未及,我连忙朗声道: 圣教弟子听令,不得拥挤!

金铃道: 执行巡查职责的人起来维持秩序!

四周顿时有许多人站起戒备,我掉头向金铃苦笑道: 怎会这样激动的?

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 谁让你一开口就煽动他们?

我笑道: 那你要我说什么,说‘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后还请关照’吗?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mèi地白了我一眼,我见下面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运功朗声道: 各位教众莫要拥挤,天佑我教,本座得金铃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会担当起协助教主一统圣道的大任,大伙儿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圣道一统不日便可实现…

顿了顿又道: 总坛近日会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希望诸位俊杰踊跃参加!现在各位慢慢返回…

说着退了下来,和金铃加快身法,返回总坛

进了总坛内供教主休息的侧厅,外面仍然阵阵传来 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的高呼声,金铃坐下咯咯娇笑道: 这话还蛮顺口的…

我嘿嘿笑道: 这话还未说完,你可要听?

她奇道: 还有什么?

我笑道: 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

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 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

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 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

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头道: 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你要小心留意她

金铃撅嘴道: 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

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 男欢女爱有什么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

金铃叹道: 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

我想起那费长房,道: 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

金铃道: 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

我点了点头,笑道: 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么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

金铃笑道: 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

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 你不是说不要的吗?

我笑道: 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

她皱皱鼻子道: 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

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

她思索道: 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

我笑道: 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

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 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

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 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

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 我想今日便起程…

金铃道: 你一个人?

我摇头道: 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

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 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

我点头柔声道: 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

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

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 爷,你去哪里了?

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 小梅没告诉你吗?

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 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

如雨笑道: 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

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 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

如雨却摇头笑道: 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

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 相公…

我笑道: 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

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 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

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 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

月儿咯咯笑道: 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

金铃笑道: 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

我笑道: 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

月儿撅嘴道: 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

雨儿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 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

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 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

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 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

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 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 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

如雨点头道: 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

我点了点头,赞道: 乖宝贝儿!

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 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

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 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

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 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

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么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

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 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么办?

她昵声道: 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

我忍不住笑道: 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

金铃微笑道: 谁让你这么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

我点头笑道: 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

金铃赧道: 那项链算是贴身的…

我摇头笑道: 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

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 贱妾只有这…

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

她神态娇mèi,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 小破,你真壮!

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

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我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的缠住了我,玉手紧紧抱住我的颈项,一面把香舌吐了过来

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我放开她的小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的全身,待亲完正面,再将她翻了过来亲吻背面

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

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

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

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 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

金铃的玉手套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 爷,都怪贱妾没用…

我笑道: 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娇羞道: 是,爷!

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 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

我点头道: 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

金铃点头应是,道: 贱妾呆会就去安排!

我拍了拍她道: 你去吧,让雨儿来…

她应了一声,叫道: 雨儿!

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 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

如雨笑道: 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

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 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

她幽怨地道: 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

我柔声道: 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

如雨点头道: 是,相公,贱妾明白了!

我点头笑道: 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么好处,当时你那么高兴?

如雨娇笑道: 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

我 哇 了一声,笑道: 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

她娇笑道: 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

我点头笑道: 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

如雨娇mèi地白我一眼道: 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

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 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

如雨默然片刻,叹道: 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

我笑道: 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

她紧紧抱住我道: 是,相公,贱妾都有些等不及了!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叹道: 相公还说今晚采你的菊花儿的…

如雨脸红道: 是相公的难道还会跑掉吗?相公早一日回来,贱妾就早一日给相公…

我点头道: 若是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么办?

如雨低声道: 若是相公想贱妾,就请相公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惑不解,娇羞地拧了我一下,我忙道: 你铃姐给了相公一块贴身的汗巾,你给相公什么东西?

如雨从怀里取出一只香囊柔声道: 贱妾愿象这香囊一般,始终贴身于相公的怀抱!

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面解着她的衣衫,一面柔声道: 宝贝儿,相公还没有好好亲过你呢,相公要亲遍你的身子!

如雨闭上双眼,俏脸绯红轻声道: 是,相公!

我嘻嘻一笑,依法施为,亲遍她的上身后,再抬起她圆润的玉腿不住亲吻,突然想起件事,皱眉道: 糟糕!

如雨睁开mèi眼昵声道: 爷,怎么了?

我摇头道: 我走了,夜叉兄弟的伤怎么办?

如雨道: 定要相公才能治吗?

我叹道: 麻烦…

起身走下床,到门前提声叫道: 小梅!

小梅远远的应了声,疾步走了过来,正要迈入内室,我道: 不要进来了,你去请夜叉明王来一趟!

小梅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 宝贝儿,咱们的时间恐怕不够了,相公下次再好好亲你…

如雨脸红应道: 是,相公…

转身就要坐起,我却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她讶道: 爷…

我笑道: 我只说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

夜叉见礼后道: 不知神君有何吩咐?

我叹道: 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

夜叉道: 属下不知怎么…还请神君指点方法…

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

夜叉忐忑道: 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

我笑道: 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

夜叉应道: 是,神君可还有吩咐?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 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

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

我挥手笑道: 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么事要让我替你做的?

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 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

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 这又是什么武功?

她笑道: 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

我笑道: 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

金铃嗔道: 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搂住笑道: 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脸红啐道: 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

我笑道: 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

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 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么办?

我笑道: 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

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 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

金铃mèi笑道: 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

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 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

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 我可不成了…

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 你怎么不睡会儿?

她轻轻道: 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

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

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 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

我呵呵笑道: 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

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 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

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

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

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

月儿奇道: 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吗?

我笑道: 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

月儿笑道: 那是什么?

我笑道: 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

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 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

我笑道: 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

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 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

我摇头道: 你们三人还不成…

月儿笑道: 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

我笑道: 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

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 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

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 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

我笑道: 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

月儿娇笑道: 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

我点头道: 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

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

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 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

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 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

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mèi地道: 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

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 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

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 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

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 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

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mèi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mèi声道: 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

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

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

我更是舒畅,赞道: 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

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

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

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 很好,宝贝儿!

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

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

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我大力抽插,龟头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

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

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 宝贝儿,相公给你!

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哼道: 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

我大力颤动,不住抽插,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

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 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

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mèi笑道: 是,奴婢谢过相公!

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mèi笑道: 真可惜…

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

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

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 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 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

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

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抽插起来

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

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mèi明艳

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

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

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 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

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

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

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 咦 的一声,举手道: 爷怎么还在流汗?

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 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

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 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

我嘻嘻笑道: 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

月儿羞赧道: 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

我邪笑道: 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

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mèi,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 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

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 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

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

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

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 唔 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 宝贝儿,做的好!

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mèi地向我抛了个mèi眼

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 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

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

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 你输了!

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 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

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 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

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颤声道: 主子,你惩罚奴婢吧!

不多时便泄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

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mèi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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