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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回 玉妹魂消忘秘密 龙阳斗捷胜醍醐

21天前 历史 3
诗曰:

名葩锦萼护闺中,谁料仙源路暗通

自是桃花贪结子,错教人恨五更风

武三思五更就要着人去寻,武行之道: 不可,十三岁女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还要叫与别人家听此是天数,听其所以罢了 王氏哭哭啼啼,三思絮絮聒聒,武行之悠悠忽忽,也不着人寻讨

且说张六郎在白家多日,走出门前,正要到张家里来只听见沸沸扬扬,俱说着武mèi娘被人拐去六郎吃了一惊,连忙走到张家那张玉早早又到墨花庄上,打听那人去了六郎上楼,见了玉妹,问道: 武家女儿被人拐去,可是真的么? 玉妹道: 正是不知被何人拐了去,你这几时为何脚影也不见来?他正思你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 六郎心下呆着,也想是张玉,江采做手脚不可知,玉妹瞒我,一时间不肯说出来我如今用着心骗他,和他合热了,那时套他的出来,我自有处置又问道: 你家主公那里去了? 玉妹道: 他整日不回,那里知道他? 六郎道:mèi娘既不在了,我如今和你一心一意相交,如何? 玉妹笑道: 只怕你相交人多,没得放你出来 六郎道: 如今我要来,日日可来只怕你丈夫知了,就不好开交 玉妹道: 盲鳅,你正月间在这里许久日子,难道他不知道的? 六郎心下一发疑心起来,想道: 张玉把妻子与我睡了这几日,皆为着mèi娘不然,为何肯做这般折本的事情? 六郎亲亲热热的道: 一面别了你,时刻挂念,今朝才得见你 把嘴儿去亲他,又去扯他下衣

玉妹笑嘻嘻的道: 我下去闭了门,上来与你说话 下去拴上了大门上楼来,坐在床上,各人脱下小衣六郎把阳物肏将进去,抽将起来玉妹看着六郎脸儿,捧着亲嘴,叫着: 心肝,几时不与你肏,为何大了许多? 六郎笑道: 将养了他这一向,故胖了些 一边抽,心内想道: 若要他说出来,须是弄得他爽利,他才肯说我带有春药在此,放些在他阴物里待他痒极,我弄他到快活田地,去漏他的消息忙去袖儿里取了些药玉妹只道他取纸来揩水,并不知是药六郎抽出来,指甲儿上去假做挖他的,却把药放了进去又推解手,放一丸药在马口内这玉妹一痒起来,不能禁止,忙道: 快来 六郎故意慢慢的不理着他玉妹急了,扒起来扯他到身上,叫道: 心肝,今朝里面一时痒将起来,快快着实抽 六郎放将进去,抽了三十多下水浸湿了药,发作起来,那物一时间长大起来,铁一般硬,塞紧了那物轻轻的抽得几下,把那玉妹颠淫起来,叫得好不亲热

六郎见他快活,尽着力一顿乱抽,肏得玉妹四肢垂软,脸儿白,鼻儿青,气也转不得须臾说: 你若是要我,我便随了你罢 六郎假意道: 你可是真的么? 玉妹道: 怎么不真? 六郎说: 你自有结发丈夫,为何肯随我? 玉妹道: 我姓周,原是扬花船上唱曲子的,其年在南京赶唱江采是个方上人,与张玉同在南京走空,江采镇日嗅着我一日里下雨,天又晚了,他便在下处,与我干将起来他比你如今本事一般的,我只欢喜肏得好的,我便性命也不要了弃了丈夫,随了来的 六郎道: 为何又嫁张玉? 玉妹道: 三个人一齐回来,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三个人是一床儿睡的六郎道: 既是江采有这般本事,你为何又要随我? 玉妹道: 我只道他本事无敌,如今你与他一般,况你是个标致后生,我自然情愿随你了 六郎见他把真心话一一都说了,便又乱抽起来玉妹又问道: 你真要我么? 六郎道: 恐怕他们来寻,一时间做出来,倒不好 玉妹失口道: 他们如今已有了mèi娘,两下正人得好在那里

六郎只做不听得,着实大桩,桩了一会,方说道: 他两个人弄着他一会,只怕mèi娘当不起 玉妹知自己失口,说了这一句话,又分付道: 切不可与人知道若泄漏了,连我也不好 六郎道: 如今不知往那里去? 玉妹道: 咋日江采装做摇船的,往后门首去的 六郎道: 是什么地方? 玉妹说: 在过河,不知那里地方? 六郎道: 他怎生就肯随他去? 玉妹道: 只说是你着船来哄他去的 六郎见说指着他的名儿哄他,心里又气又苦,忙抽了出来要下床玉妹一把扯住不肯放,六郎道: 我吃一口茶来玉妹放他起去六郎把一盏冷茶都吃了,走上去,不须五六十抽,两下里火都消了,道: 我今日有些事,明日再来罢 玉妹说: 此事不可漏泄 六郎应道: 自然 说罢回家去,想了一会思量mèi娘落了人的局,不知生死如何,掉下泪来有诗为证:

比翼苦分飞,他乡怨未归

暮衾还梦远,寒雁寄书稀

雨雪嘶征马,红尘染客衣

故园千里外,怅望綵云飞

六郎回去,心中气不过天已暮了,径往武家门首见门是开的,一直走到中堂恰好武三思迎住道: 大兄尊姓?有何见谕? 六郎道: 小弟姓张,要求见令祖的 武行之听见,忙出来见礼,坐下道: 有何见教? 六郎道: 闻知宅上令爱被人骗去了,学生已知消息,但未知藏匿何处,待学生再访若有着信,又来奉闻 那王氏在里面听得说,忙着三思请到里面坐六郎即往内,见了王氏武行之道: 拐贼是何人? 六郎道: 离宅上也不甚远 行之就猜是张玉王氏道: 他昨日同往坟上去的,焉有此理? 六郎道: 不可乱猜,待学生转浼人打听,再回复你 武行之道:足下曾有亲么? 六郎道: 尚未 又问: 足下还读书么? 六郎说: 怎么不读 行之道: 若得足下寻得小女回来,倘若不弃,愿奉箕帚意下如何? 六郎谢曰: 老先生幸毋失信,此德不忘 王氏说: 岂有失信之理? 行之道: 如今在那里读书? 六郎说: 在白衙内 行之留着六郎: 现成晚饭,请坐一坐去 实时摆出酒果之类吃到二更时分,天色昏晤

行之道: 莫若在舍下草榻了罢 三思狠命又留六郎道: 只是不好打搅宅上 王氏说: 如今是女婿了,不必太谦 六郎只得住下三思道: 姑娘房是空的,就在此间歇罢 王氏道: 正是 三思取了灯火,进了房门六郎往园内小解,三思拿灯照着六郎抬起头来,见一树桃花盛开,说: 前时不见有此树 三思道: 多年的了 六郎心下想着,几乎失了口那桃树何如?有诗为证:

深深翠竹映婵娟,湘女梳妆立晓烟

却忆东兰碧千叶,暖风香雨为谁妍

两人看罢,依先进来,坐在床儿边六郎仔细把三思一看,又美如mèi娘,问: 今年贵庚了? 三思说: 十三岁 六郎说: 为何这般长成? 笑道: 想是挣长的么? 三思笑道: 倘姑娘回来,你是姑夫我不敢取笑你 六郎说: 若姑夫说的话,不可不依 三思说: 也要看几等 六郎说: 睡罢 脱衣服就先睡了三思也脱了衣服道: 我去楼上拿一个枕头来 六郎道: 能长一个枕头,何必去或? 三思道: 难道与姑夫共枕? 六郎说: 何妨 三思息了灯,钻入被里来六郎便去搂他道: 今晚且当一当姑娘着 三思说:你这姑夫,还不曾到任的,我也还不怕你哩 六郎捧了三思过来亲嘴三思道: 新亲就这般啰嗦 六郎把三思推将转来,放唾在于物上,一顶三思在行,连忙又放许多亲热,捏住了阳物,把眼儿凑着,幽幽的直尽了根,入将起来正是:

意中有意无他意,亲上加亲愈见亲

那三思好不在行,娇声细语,真令人可爱把与六郎抽了数百,他便翻将转来说: 便宜了你,我的物事甚小,也试一试 便去把六郎的眼儿挖得痒起来六郎高兴,凸将起来,搽上些药儿,把三思入将进去六郎那眼,其宽无比,那里这一星儿杀得他痒处六郎道: 我倒有壮阳丹在此,与你搽些在阳物上就大了你可要么? 三思大喜道: 快快与我些儿六郎伸手去摸着衣袖,取了一丸与三思,摸着马口放在里面,又与他搽些唾在马口内,仍凸转来放进去抽了三十多抽,只见那三思的阳物,急涨起来三思还未去摸,只见那眼儿看看小将起来六郎觉得枯涩了,叫三思扯出来,搽些唾儿润一润三思去搽,那阳物凭空大将起来,有六寸多长,粗大了两三倍,三思大喜道: 好乖乖,原来你这般一个趣人

六郎道: 你再来抽抽,让我与你肏个好的 三思往里一顶,尽了根,着实抽起来,六郎乱颠三思见他兴发,把他两只脚掇起前边,肏将进去肏得六郎连声叫道: 有趣 又抽了七八百,尚不肯来,六郎还不肯传他解法六郎又把三思前边插入,两个恰好一对,都是要肏的六郎道: 我有一个朋友,物虽不大,不知怎的放进去,我便浑身作痒了 三思道: 这却难得 六郎道: 这也不奇,还会得身躯不动,此物自能跳动这眼儿只要他拄击了,里面水是乱流出来,酸痒之极 三思被他说得兴高,道: 此人在何处住? 六郎说: 是白公子 三思道: 可就是你读书的那白家么?六郎道: 正是我明日要浼他家一个人探望你姑娘消息,我与你同去如何? 三思道: 使得只是晚上我要回来的,如今家里一发没有人了 且说且弄,不得休歇

六郎道: 可有茶么? 三思说: 茶倒有,只是冷了 六郎说: 正要冷的 三思起去,摸来把与六郎六郎道: 你搽了此药,必须吃此冷茶方解 三思哈了三四口,一泄如注三思自不曾知道如此快活,六郎也不知道他是个才出幼的小官两个搂紧了,双双睡去正是:

慢说佳人能着趣,须知得意便风流

毕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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